当老师在公开课黑板上洋洋洒洒写下全新章节,当老师转身时迎上身后几十双火热求知的眼神,光从窗口泄进课堂,照亮了台上台下所有可爱的脸庞,但是却让在电影院里看这个爆笑故事的我,又泛起阵阵鼻酸。
这组画面和前面畸形秀一样,为了制造视觉奇观,也带来价值观的困扰:引君入瓮的惊悚被拍得如此美丽动人,就像一个杀人凶手炫耀自己的漂亮成绩,还要表现出道德上居高临下的感觉。
如果,《春日暖阳》和《人生之路》放到一起,二者会令观众难以抉择。我个人看好《人生之路》,胜负手就在两位主演身上,陈晓和李沁,如果这两位正常发挥,《人生之路》就成功了大半。
讲著讲著刘在锡似乎有些感慨,提到最初拍《玩什么好呢?》也是想和孩子们聚在一起做些什么,而他找来跳舞其中的梁世炯、曹世镐、黄光熙与Haha是《无限挑战》成员,刘在锡坦言《无限挑战》突然结束我们也觉得很突然:我对成员一直都有愧疚与感谢的情感,当然不是因为这样(才跳舞),总之刚好那个时机聚在一起。
除却哲学化的态度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。“铿锵”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,而“浪漫”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。福柯在《规训与惩罚》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,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,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,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,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。尽管,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“伪命题”,但对于观众而言,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,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。在某种意义上,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“把自己作为方法”的具体实践:疯癫者——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,自然也获得了宽恕、接纳、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。引领者——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,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式的黑色幽默。此外,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,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,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。
浣纱溪的水呀,流得那么急,似乎也在为西施鸣不平。